牛头仔细打量陆离一番，温和的道：“袁道友天赋卓然，五百年前外出，偶遇了四处游历的厉无伤前辈。前辈很欣赏袁成道的天赋，特意收了他为徒。”
“不知厉前辈住在何处？”
陆离皱眉，能被牛头马面尊称为前辈的鬼修，实力就算不如府君，恐怕也是同境界的高手。
“厉前辈喜欢云游，居无定所，仙踪难寻。不过厉前辈的道场位于华夏阴灵界边缘，与玄天阴灵界接壤。”牛头解释道。
陆离听得心中一动：“距离此地多远？如何过去？”
“此地向东十万多里，有一座莽山。厉前辈的道场就在莽山之巅。”牛头回答道。
“哦？多谢两位，在下告辞。”
既然已经问到地址，陆离自然不想和牛头马面冲突。他当即一拱手，调转方向，急速离去。
就在他离开不久，府衙内再次升起三道人影。
牛头马面转头一看，恭敬的道：“卑职见过黑白无常大人，见过判官大人。”
“恩。”
白无常微一点头，随口问道：“刚才怎么回事？我感觉有生人接近府衙？”
牛头抱了抱拳：“大人，有一华夏修士前来，问了卑职两个问题，然后就走了。”
张判官急忙追问：“那人可是叫陆离？他问了什么？”
“正是陆离。”
牛头马面心中疑惑，心说那陆离难道和张判官认识？否则张判官不可能这种神情。
将陆离所问叙述一遍，牛头最后问道：“张大人，您和那陆离认识？”
“有些渊源。”
张判官听得满脸焦急，给黑白无常使了个眼色，迅速追了出去。
黑白无常对视一眼，不由得满肚子诽谤。
牛头马面猜不到，他们却早就和陆离打过交道，知道他的目的。刚才既然问起袁成道，毫无疑问，那袁成道正是他的目标。
“你们先回去吧！”
挥手打发走牛头马面，黑白无常展开身形，紧随张判官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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