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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过去了,没有再见过面。但她有时会打电话过来,海阔天空地聊上一顿。她说她愿意和我说话,“你是可以完全信赖的。”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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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,这信赖是花七百美金买的,也不算便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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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,我从国内来了一个朋友,是公派的,打算在布拉格建立一个窗口公司,以利将来打入西欧市场。他整天无所事事,就去泡酒吧。有一天我正要去海关,他兴冲冲地跑来了,对我说他遇见了一件天大的怪事儿,而且保证我想不到也猜不出,问我要不要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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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:“我马上要去海关,我的货让他们扣了,我得去交涉,还真没空儿听你瞎扯淡。”说着就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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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急了,说:“绝对不是瞎扯淡,这么着吧,反正我也没事儿,跟你一块儿去海关,在车上我再给你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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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问他:“不听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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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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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叹口气,说:“那就走吧,非得让你这闲人扰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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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上车,他就开始讲述他的奇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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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以前的一个夜晚,他在一个酒吧喝酒。酒吧人不多,烛光闪耀,音乐低回,是一支伤感的萨克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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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他的座位不远,是一位风姿绰约的中国女子,手里端着一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。“艳绝惊人!”他用这样的词来形容那女子的美丽。他时不时地偷觑那女子一眼,心中感叹造物主真是鬼斧神工。有一次他又去偷看,不料竟与那女子的眼睛相遇,那女子嫣然一笑,他登时魂不守舍,心如鹿撞,不能自持。赶紧也报以微笑,那女子早已收回了目光。他便在心里猜测:夜已深了,她一个人在酒吧干什么?等人吗?可总也不见有人来找她。她是留学生吗?留学生不会像她这样衣着华贵——一件量身定做的黑色金丝绒旗袍,尽显她身材的凹凸有致,曲线横益。肩上披着一条土耳其大披肩,显得气质格外不凡。而两条光裸的、丰腴的洁白臂膀,以及在开衩里隐现的美丽的双腿,更使她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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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秀色可餐,他就喝了不少啤酒。内急,便去卫生间。回来一看,不禁又惊又喜——那妩媚女子竟然坐到了他的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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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好。”她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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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好。”他赶紧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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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在这里做生意吗?”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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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自己介绍了个一清二楚。然后问:“那小姐您呢?您在布拉格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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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调皮地一笑,说:“看风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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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就这样海阔天空地神聊起来,从科索沃局势到北约可能采取的行动,从莱温斯基到英伦玫瑰戴安娜……话题广泛,兴趣盎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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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到夜里12了,她看看表,说走了,然后对他一笑,轻轻问:“去我那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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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白了,这是一个妓女。但他惊异:一个妓女竟会如此优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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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头,便随她走出酒吧,上了她的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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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家在一幢漂亮的公寓里,有好几间房子,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,家具都很精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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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不着多说话,他们立即上了床。他温柔地脱掉她的衣服,并不急着进入,而是细细地抚遍她每一寸肌肤,还不停地问:“这样好吗?这样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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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呼吸急促,四肢抽搐,嘴里含混不清地说:“好,好,哎!快来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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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爬到了她的身上,她的两腿在他的身下顺从的分开。他粗暴的进入,她大声的呻吟,并把两条修长性感的腿紧紧的箍在他的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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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疯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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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,按说咱也经手不少女人了,可真没见过在床上那么疯的。跟她做一次爱,才知道咱们以前都白活了。那可真是享受啊!”他赞叹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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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,他先醒来。看看表,已经8了。便蹑手蹑脚到卫生间洗漱,然后出来穿好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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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备走了,可她还在沉睡。他不知道应该付多少钱,便拿出钱夹在她身边站着,使劲儿咳嗽了一声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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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睁开眼,慵懒地问:“你要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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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头,说上午还有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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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走吧,把门带好,我还想睡。”她送一个笑给他,又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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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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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睁开眼,问:“你怎么了?不是要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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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该付你多少钱?”他嗫嚅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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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她吃惊地坐起来,愣了片刻,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。笑过之后,她裸着身体扑进他怀里,一边吻他一边说:“你真好,你以为我是个妓女却还对我那么温柔。来,再来一次,告别演出,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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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又如火如荼地做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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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,算不算怪?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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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怪。”我承认。“你小子艳福不浅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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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这还不算怪——怪事儿还在后头呢!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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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以后,他去中国驻捷克大使馆商务处办事儿。一进商务处大门,就看见院里停着那辆载他去消魂的汽车。他愣了一下,以为是相同型号的车呢。上得楼来,推开商务参赞的办公室门,见她正在和参赞谈一件投资的事情。他对参赞头,又向她伸出手来,说:“你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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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。”她冷冷大说,并未伸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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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尴尬地缩回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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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赞问:“你们认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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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我……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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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认识他。你认错人了吧?”她双目炯炯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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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到脖子后面嗖嗖冒凉气,忙改口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认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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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告辞了,看都未看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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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不怪?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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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,”我说,“你也得管住自己的嘴巴,布拉格藏龙卧虎,你说不定就遇上了一只吊晴白额母大虫。到处乱讲,小心要了你的命!”我故意吓唬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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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哪儿敢乱讲呀?也就是跟你说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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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关到了,我把车开进停车场。刚下车,便看见卢曦正从我旁边不远的车位上往出倒车。她看到我,便笑着停下车,落下玻璃,说:“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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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过去,问:“干什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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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海关找麻烦,摆平了。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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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样。”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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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不用我帮忙?我有关系。”她关切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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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,我先试试看。”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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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头,“那我走了,不行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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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开车走了,还是那辆红色BMW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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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一脸惊慌地下了车,问我:“她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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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朋友。”我淡淡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