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楼道内监视的人压低声音，“送血样去检查的人已经进了电梯。”
“继续跟着，注意距离。”
莫南爵摘下耳机，侧眸瞥他眼，“你去，还是我去？”
莫北焱端起酒杯，将威士忌一饮而尽，而后拿过一旁的纸袋，“我女人的血，当然是我去。”
“小心点。”
“放心吧，我可是你哥哥。”
莫北焱边说边从纸袋内拿出一顶灰色的鸭舌帽，歪歪斜斜的戴在头上，而后又取出一件可以正反两穿的夹克衫，男人猫着腰，推开车门走出去。
莫北焱按了下耳麦，“一小队，我一分钟到达门口。”
“copy，大少爷。”
莫北焱穿着夹克衫满是墙灰的正面，一边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包粉末，抖了点抹在脸上，他压低帽檐遮住半张脸，又随便抓了把粉抹在裤腿上。
乍一然是个落魄的失业者……
医院门口，负责将血样送去鉴定的两人走下来，忽然一大波志愿者高举着旗帜走过来，边走边喊着口号，本来空荡荡的正门忽然变得拥挤。
其一人拱了拱同伴，“我们走那边，跟他们挤挤不过的。”
“行吧行吧，快点。”
两人侧着身子朝边上走，密封的针管就放在左侧口袋内。
才走出没几步，忽然一个男人迎面撞过来，双肩相碰，其一人差点被撞倒，“怎么走路的你？有没有点礼貌啊？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