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很好奇……
爸爸有多大？
……
……
翌日。
莫曜辰一晚上都没怎么睡，很早就去了公司，他让郭助理打电话到零下七度，让他们早上就送蛋糕来。
仍旧是包下店里全天所有的产品。
对方答应很快过来。
莫曜辰坐在办公桌前，他翻机里昨晚记录下来的问题，先问她喜欢什么口味喜欢什么数字，再问她喜欢什么花……
一定要问的婉转。
不行，什么才叫婉转？！
要不，干脆一次性搞定？
莫曜辰想了想，摁下一旁的内线，“去打印几份合作方员工的调查问卷，用选择题的形式，题目我用照片形式发给你。”
“是，总裁。”
挂了电话，莫曜辰将问题截图发过去，磨砂门忽然被轻叩下，“莫总。”
“进。”宝早月生病了？怎么声音这么哑？！
莫曜辰忙丢开手机，他随手抽了份件，低头翻阅着。
门被推开，女人走进来，在办公桌前站定，“莫总，这是今天的订单，请您签字。”
声音不对。
莫曜辰倏地抬头，入目果然不是想见到的脸庞，他冷下俊脸，睨着面前陌生的女人，“你是谁？”
“我……”女人被他眼神愣，“我，我叫瑞拉，是零下七度的员工。”
莫曜辰不关心她叫什么，他视线身后，一个人都没有，“就你一个人过来？”
“还有几个同事……”
“叫贝晚星上来！”莫曜辰大手一挥，订单直接落向地面，“她不来我不会签单，让她三分钟内出现在我面前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