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当年你给我们说的那种，快蛊。”
“啊？这……他得罪谁了啊？”
王海全苦笑一声，心说张珏得罪的人多啊，估计张珏自己也不知道得罪谁了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嘶——”
柳城明忽然吸了一口凉气：“哎呀，这件事难办啊。”
王海全紧张了起来：“难办？怎么了？告诉我啊兄弟。”
“这事儿啊，我实不相瞒，我认识一些养蛊人。但是，这个费用嘛……”
王海全看了眼憔悴的张珏，连忙道：“费用好说。开个价吧。”
“那我就直说了，至少得十来万的样子，除此之外，因为这事儿有些敏感，我有因果关系，所以你得给我一些介绍费，这是规矩。”
王海全一愣，惊呼道：“多少？”
“额，至少得十来万的样子。不过你要是有困难，七八万我也能请得动。但是你红包得给我包大一点。明人不说暗话，一口价，你给我十一万，我给你包办了。如何？”
王海全都懵了，十几万？
张盼锡眉头紧皱，倒吸一口凉气，这个数字实在是出乎了意料之外啊。
张珏也恼火了，低声道：“王叔，靠谱么？才十几万？你那伙伴不是做贵重金属的么？十几万他也看得上眼？”
王海全也有点拿不准了，(说要是至少得一百万，王海全心里还有点底儿。可开口价竟然是十多万，这让王海全都怀疑自己要找的养蛊人，和柳城明认识的养蛊人到底是不是同一种人了。
这是养蛊人啊，不是农场里的养猪顾问。
“老柳啊，冒昧的问一句，你现在做啥生意呢？”
“贵重金属啊？”
“铀？”
“啥？”
“没啥，那你做的是什么啊？”
“黄金贸易啊。我在我们这儿加盟了一家老凤祥，专门经营金银首饰，利润很大的，一个月有五六万的进账。”
“……”
原来加盟老凤祥，是柳城明眼中的贵重金属啊。这真是长了见识了。
刚说话的时候，王海全心里还想这真是一个混的比一个好，估摸着柳城明现在至少身价数百亿了吧，反正能搞贵重金属，那肯定是财大气粗的。
可开口价一个十几万，让王海全彻底懵了。
也是，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混的风生水起吧。王海全现在身价百亿，这才是真正的财大气粗。
有一个知识的误区，张珏等人都以为养蛊人肯定都是隐世高人，不在乎俗世的金钱。大错特错，养蛊人都很穷，有些甚至一辈子都去不了一趟市里。
他们养蛊，都是生活所迫。这是一个传承的饭碗，并不是一种信仰。
再一个，如今的养蛊人，多是苗寨老人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，很少有年轻人去学蛊毒。这不是蛊毒没用对地方，而是因为时代进步的太快了，这种作用于某个人的巫术，必定会被淘汰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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